·石家庄·

苏小定

黄秋实 杜泽 主编 苏小定 著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CLASSICS

艺术新视觉 中国当代艺术经典工笔系列 第二辑·下卷

苏小定

Su Xiaoding

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深造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艺术

研究院 2022—2023 年访问学者（导师陈孟昕教授），广东

第二师范学院美术学院副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

工笔画学会会员，中国女画家协会会员，广东省美术家协会

会员，浙江省中国花鸟画家协会会员。

2023 年，作品《秋日嬉跃乐满涧》入选“2022 全国（厦门）工笔画作品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3 年，作品《紫蕴天香》入选“‘花开菏泽·翰墨麟州’中国工笔牡丹画作品展”（中国工笔画学会主办）

2022 年，作品《雪垠之梦》入选“‘中国梦·2022 艺术草原’全国中国画、油画作品展览”（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2 年，作品《凤翎拾翠闲庭醉》入选“‘中国砚都·雄才故里’中国画作品双年展”（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2 年，作品《湾区鹭影》入选“第五届广东岭南美术大展（中国画）”（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1 年，作品《云和金晖》入选“‘乡村振兴·童话云和’浙江省美术作品展”（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0 年，作品《青青原上草》入选“第四届中国民族美术双年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20 年，作品《幽香庭宴》入选“第九届浙江花鸟画展”（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2019 年，作品《春鹖庭见 》入选“广东省第二届美术教师作品展”并获二等奖（广东省高教厅主办）

2016 年，举办“‘溯光树语’苏小定漆画作品展”（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2015 年，作品《格纹游戏》入选“2015 中国（厦门）漆画展”，并被福建美术馆收藏（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11 年，作品《暮秋漪林》入选“首届广东省高校水彩画学院展”，并获优秀作品奖（广东省高教厅主办）

2011 年，作品《雪垠》入选“2011 中国（厦门）漆画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07 年，作品《疏影横斜月黄昏》入选“第二届全国漆画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07 年，作品《缘》入选 “厦门 2007（中国）漆画展暨厦门国际漆画邀请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2007 年，作品《晚唱》入选“‘共沐蓝天 共创和谐’——广东美术慈善创作大赛作品展”并荣获铜奖（广东省美

术家协会主办）

艺 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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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 Xiaoding

苏小定

文 / 苏小定

浓漆与重彩

——试论工笔重彩画向漆画色彩借鉴的可能性

作为两种重要的中国艺术表现形式，工笔重彩画和漆画在色彩使用与线条造型等方面有诸多相

似之处。从起源上看，它们均来自器物装饰；从发展上看，工笔重彩画向漆画进行色彩借鉴的可能

性也极为突出。下面，将从当代工笔重彩画与漆画的概念，历史渊源、美学特征等角度出发，探讨

工笔重彩画向漆画色彩借鉴的可能性。

一、当代工笔重彩画与漆画概念

何谓漆画？漆画在广义上是指一切运用漆性材料的绘画，材料包括大漆、腰果漆、合成漆，金、

银、蛋壳、贝壳等。漆画的技法丰富多样，根据其技法的差异，漆画又可分成刻漆、堆漆、雕漆、

嵌漆、彩绘、磨漆等。漆画擅长平面化、线造型、散点透视、突破时空等创作手法，具有神秘、内敛、

含蓄的艺术魅力。

所谓工笔重彩就是指工整细密和敷设重色（以矿物色为主）的绘画艺术。画面以色为主，设色

浓重、艳丽、华贵，给人以高雅耀目的感觉。工笔中有淡着色与重着色两种画法，分别叫作工笔淡

彩与工笔重彩。工笔重彩的使用十分广泛，且形式多样。在画法步骤上，重彩画一般遵循勾（描形）、

染（设色）、勒（复勾）等程序，要求造型准确、明晰和生动。

二、工笔重彩画与漆画文脉互通

1. 工笔重彩画与漆画历史上的“同脉”渊源

纵观当代工笔重彩画和漆画的发展历史脉络，可以发现它们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关于工笔重彩画的起源，若我们以工笔重彩的绘画颜料作为划分的依据，可以将其追溯到

五六千年以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辽宁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出土的壁画残块，其中绘制着赭红相间、

黄白交错的三角形几何纹样和赭红色的勾线图案。这些矿物材料的使用可以被视为工笔重彩颜料的

雏形。在距今 7000 年前的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中出土有一件木碗，内外有朱漆，这是迄今为止发

现的最早的漆器遗存。因此，从绘画材料的角度上看，可以说工笔重彩与漆器在新石器时代就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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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关联。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开始有了专门表现场景和生活内容的绘画，这也标志着工笔重彩表现

形式的起源，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为《人物御龙图》和《人物龙凤图》，这种对于人物和场景

的表现方式与同时代的漆器上的装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2. 当代工笔重彩画与漆画在色彩美学特征上的相似性

（1）厚重、典雅和质感美

由于二者的材料的特性及色彩构成的特点，工笔重彩画和漆画都具有厚重、典雅和质感的特点。

工笔重彩的“重”指材料的厚重感与饱和度，这种“重”主要强调的是质感层面，而不是单纯

的颜色“重”。重彩的植物色提取于植物，石色源于矿石研磨制成的矿物色（矿石指的是晶体矿石，

是自然生长的结晶体，属于低档宝石类，饱含自然材质美感）。所以，工笔重彩有植物的透明、轻快，

也有矿物的厚重、典雅和质感美等特点。工笔重彩的厚重感也可通过积色和罩色法形成，薄而透，

薄而多，薄而厚，层层叠加，从而变得厚重，浓重而又有丰富的色层显现出独特的艺术美感。在反

复罩染的过程中，工笔重彩的颜色经历了颜料的堆叠和时间的沉淀，显得厚重却不呆板，具有强烈

的色彩表现力。

又比如陈孟昕老师的作品《帕米尔风情》，其将色彩作为造型的手段，打破了传统工笔重彩色

彩高度程式化的桎梏，整幅画面采用暖褐色作为主要色调，并通过色彩的微妙变化实现了画面的丰

富与和谐。颜色的深浅表现出物象的体积和质感，但同时这种质感是具有东方美学特征的，而非是

对于西方绘画的明暗光影的生硬挪移。其用颜色自身的变化破除板滞，形成单纯之中求丰富的艺术

效果。这种对于绘画质感和肌理感的把握与漆画将不同材料和介质融为一体的表现手法极为相似，

都体现出一种厚重的自然韵味，具有隽永的艺术魅力。

（2）具有很强的装饰意味

工笔重彩画在诞生之初便有着强烈的装饰美感，这种装饰美感也同样体现在色彩上。中国工笔

重彩画所表现的事物的颜色主要是事物的“固有色”，它舍弃了物体因光影所产生的复杂色彩变化，

将颜色概括化、简单化甚至主观化。其表现方法主要有平涂、分染、罩染等。漆画的色彩更长于表

现装饰性，在漆器的制作过程中，黑和朱最能体现它的装饰性。随着漆艺的不断发展，漆与矿物质

色粉融合，形成金、银、朱砂、钛白等颜色，丰富了画面的色调与表现，而螺钿、 金银箔、蛋壳、

玉石、木材等媒材的镶嵌，让画面表现力更为丰富。如在乔十光老师的漆画作品《甘孜寺印象》中，

他将建筑分隔为一个又一个方形或梯形的小方块并排列组合，有节奏地施以白、金、红、紫红、群

青等藏族最典型的色彩，不求局部的真实，但求整体印象，这种画法极具装饰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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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3）继承传统，融合中西

在色彩上，当代工笔重彩和漆画共同的美学特征是继承传统，融合中西。当代工笔重彩画家们

依旧会受到传统工笔重彩画“随类赋彩”的色彩观的影响，以固有色调为基础，再加上自己主观的

创作理念，在设色上更加单纯、含蓄。他们紧跟时代的发展，在色彩运用中融合西方绘画色彩理论，

如加强色彩的明度、纯度、冷暖对比，增强物象的体积感与质感。当代工笔重彩画家陈孟昕老师的

作品就十分突出地体现出这样的特点。他的作品既不虚张声势，搞浮夸式的宏观，也不迎合世俗，

搞矫揉造作式的媚态艳形，而是从民族土壤中挖掘富有文化涵养和充满生命力的民间生活题材，为

中国工笔人物画的拓展探索出一条可取的新的路径。在他看来：“色彩不是形的修饰和附庸，而是

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和意义，它是绘画表现的重要元素，可以给人无限的视觉感受和独立的生命特征。

传统色彩精神虽然要很好地体悟，但由于现代人对色彩的认识和能力提高了，工笔画家必须不断地

追求材质的丰富性和色彩运用上的新突破。色彩在工笔画中尚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在色彩上固有程

式不能成为束缚艺术家的框框。”

在陈孟昕老师的作品中，既可以看到中国色彩的典雅，也可以看到西方绘画色彩的丰富性。比

如工笔重彩作品《暖月亮》，其运用蓝紫色调营造出一个温暖、宁静的月夜。画面主体由人与自然

组合而成，四位沐浴净身的裸女透亮的肤色与周围较为昏暗的环境形成明暗对比，画面走走停停的

人物与云朵、花纸、河流组成了一幅似真若幻的桃源胜景。无论是在河流沐浴的少女的图式，还是

由颜色微妙的变化所塑造的物象质感，抑或是突破传统工笔重彩画随类赋彩的程式，这幅绘画都让

我们体会到了西方绘画语言的介入。这种传统绘画与当代艺术理念的结合，将梦一般的艺术寄托于

艺术语言、审美境界、生活情怀的相互融汇之中，在艺术空间中溢出他性格的率性和诗性。

当代漆画在传统漆的色彩影响下不断推陈出新，比如笔者的漆画作品《只言片语》便是在继承

传统的基础上利用新媒介的创新手段制作完成。

三、当代工笔重彩画对漆画的借鉴方式

墨分五色，而天然漆亦有虎斑、红棕、褐、深褐等微妙的色彩变化。墨有浓淡，漆也有深浅变

化。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漆与墨有诸多相似性。但两者在画面上又有不同的呈现特征，如传统

工笔重彩画在背景方面多采取留白，但是漆画或者漆饰却喜以朱漆或黑漆作底。当然，由于当代的

色彩观念的影响，二者均呈现多元化的相貌。

下面，笔者将从色彩的冷暖、明暗、抒情性等角度来讨论一下工笔重彩画对漆画的借鉴。

一是冷暖。漆画的冷色清雅内敛，饶有韵味，且冷暖色彩的区分并无绝对；而传统工笔画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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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则显得相对朴素淡雅，且色彩之间没有过多的衔接。漆画中的这种冷暖色的巧妙过渡，恰恰可以

给予当代工笔重彩画以色彩上的创作灵感，特别是当代科技的进步，天然矿物质颜料种类的扩展，

为画家提供了更多借鉴的可能性。

二是明暗。漆画的色彩明暗除了依靠漆本身的色彩之外，还可以通过一些技法实现，比如多推

光则亮，少推光则暗。这同样可以给予工笔重彩画以借鉴。在传统工笔画的创作语境中，大部分作

品都以色块平涂为主，对于明暗对比的表现较少，而当代工笔重彩作品中明暗色调的对比增强了画

面的层次感。原色与中间色调的相互配合既能刺激观者的视觉 , 也能让观者长时间驻足观看，从而

使得画面更为饱满生动。比如郭继英老师的作品《争艳》，其对于荷花明暗的描绘使得花瓣充满了

层次与质感，具有装饰美和一种隽永的厚重感。

三是抒情性。色彩具有表达情感传递思想的语言特征。画家唐明修老师把这种“有意味”的色

彩表现运用于《敦煌飞天》系列作品中，画面色彩美丽鲜亮而无浮艳之弊。他将敦煌飞天有序、神

秘和唯美的特点以色彩构成的方式来表现，让观者折服于理想化的色彩装饰美之中。

因此，在笔者的工笔重彩作品《雪根之梦》中，孔明灯的黄、幡旗的红、绵羊的白与藏族人物

多彩的服装彼此交织，与背景处以抒情色彩表现的布达拉宫相映成趣，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氛围。国

画颜料赋予画面以诗意和历史厚重感的同时，仿佛剪纸般拼贴的色彩构成又给予绘画以现代性，这

种带有意味的色彩表达是色彩抒情性的重要体现。

四、小结与展望

综上所述，当代工笔重彩和当代漆画作为新时代中国绘画的两个重要画种，其背后的东方美学

与意蕴有诸多相似，而其中的东方审美趣味与历史渊源又使得工笔重彩画有着向漆画色彩借鉴的可

能性。当然，借鉴并非解构，这也是工笔重彩画之所以生生不息的强大艺术魅力。期待越来越多的

当代工笔画家能够对这个画种进行创作探索，让这门古老又具有活力的画种持久地在艺术的舞台上

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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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青青原上草

纸本重彩 /160cm×180cm / 202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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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青青原上草（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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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下卷

雪垠之梦（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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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重彩 雪垠之梦 \\ 230cm×160cm \\ 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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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下卷 雪垠之梦（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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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重彩 秋日嬉跃乐满涧 \\ 90cm×67cm \\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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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 Xiaoding

苏小定

秋日嬉跃乐满涧（局部）

苏小定同学的论文《浓漆与重彩——试论工笔重彩画向漆画色彩借鉴的可能

性》以当代工笔重彩画与当代漆画的色彩为切入，分析了两者在色彩美学方面的

历史渊源、美学特征及相似性，探索了当代工笔重彩画对漆画借鉴的路径及可能性，

并从实用性和审美性的角度探讨了当代工笔重彩画在色彩的冷暖、明暗，抒情性

以及技法和工艺上向漆画借鉴的具体方式，并辅以具体的作品分析。如何在新时

代的背景下将漆画的绘画语言创造性地融入工笔重彩画的创作之中，也许是一个

值得思考的课题。

当代工笔重彩画和当代漆画均由传统中国绘画发展而来，虽在当下分为两个

画种，但两者在历史发展过程中有诸多重合，均受到了西方绘画观念的影响，审

美特征具有相似性。当代工笔重彩画在艺术观念、程式方法、材料技术等方面有

了空前发展，在表现方法中时见漆画的影子，许多工笔重彩画家常在创作过程中

创造性地借鉴漆画的色彩运用和技术方法，但少有将两者进行比较性分析与研究。

基于此，该文希望从创作实践出发，结合作品图例讨论当代工笔重彩画对漆画借

鉴的可能性以及具体方式。论文逻辑清晰，行文通畅，图例准确，其研究有较好

的实际意义和价值，对新时代的中国工笔重彩画创作及深度发展具有启发作用。

（导师陈孟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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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融融其乐←

纸本重彩 / 230cm×178cm / 2024 年

融融其乐（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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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下卷

信守运河

纸本重彩 /178cm×163cm / 2023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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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守运河（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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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 Xiaoding

苏小定

信守运河（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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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匠心匠魂

纸本重彩 / 118cm×350cm / 2024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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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重彩 云和金晖 \\ 230cm×125cm \\ 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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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云和金晖 ( 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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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拾翠闲庭醉（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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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重彩 凤翎拾翠闲庭醉 \\ 180cm×104cm \\ 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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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鹖庭见（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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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重彩 春鹖庭见\\ 230cm×120cm \\ 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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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载羽

纸本重彩 /146cm×102cm / 2021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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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重彩 幽香庭乐 \\ 180cm×98cm \\ 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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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重彩 湾区鹭影 \\ 165cm×119cm \\ 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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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重彩 喜上梅梢 \\ 139cm×70cm \\ 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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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蝶影舞翩翩

纸本重彩 /32cm×32cm / 2019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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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絮舞春风

纸本重彩 /50cm×12cm×4 / 2019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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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设色 鸡冠花\\ 60cm×27cm \\ 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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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设色 蝶恋葵\\ 60cm×27cm \\ 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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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设色 兰 \\ 60cm×27cm \\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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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纸本设色 向日葵\\ 60cm×27cm \\ 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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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下卷

纸本设色 水仙百合 \\ 60cm×27cm \\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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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 Xiaoding

苏小定

纸本设色 金蕊流霞\\ 60cm×27cm \\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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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垠

漆板设色 / 120cm×160cm / 2011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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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疏影横斜月黄昏

漆板设色 / 102cm×192cm / 2007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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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纹游戏

漆板设色 / 80cm×80cm / 2015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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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定

缘

漆板设色 / 80cm×80cm / 2007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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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下卷

纸本设色 暮日漪林 \\ 180cm×120cm \\ 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