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SANG WEI

Qin Dynasty (221-207AD)

1.9×2.4×1.5 cm. (3

/4×1

/2×5

/8 in.)

秦 · 銅魚鈕喪尉印

印  文：喪尉。

出版著錄：1.《方寸乾坤–珍秦齋藏歷代璽印精品集》P60，澳

門民政總署文化康體部出版，2005年。

2.《秦璽印封泥職官地理研究》P63，王偉編，中國

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2014年。

3.《可齋論印三集》P11，孫慰祖編，上海辭書出版

社出版，2007年。

4.《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P23，孫慰祖編，吉

林美術出版社出版，2010年。

5.《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40，孫慰祖編，外文出

版社出版，2010年。

HKD: 300,000-500,000

USD: 38,200-63,700

1884

《方寸乾坤 – 珍秦齋藏歷代璽印精品 《秦璽印封泥職官地理研究》P63 《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P23

集》P60

《可齋論印三集》P11 《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40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HE YANGFU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5×1.5×1.2 cm. (5

/8×5

/8×1

/2 in.)

戰國 · 銅合陽府鼻鈕官印

合陽應即戰國時魏邑合陽，在今陝西合陽縣。此應為魏國官印。

印  文：合陽府。

出版著錄：1.《珍秦古印展》第4號，澳門市政廳出版，1993

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05，長江出版傳媒集團出

版，2018年。

3.《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劉正成編，

榮寶齋出版社出版，2003年。

HKD: 30,000-50,000

USD: 3,800-6,400

1885

《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

《珍秦古印展》第 4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05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SUI GE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2.1×2×1.1 cm. (7

/8×3

/4×3

/8 in.)

戰國 · 銅燧革鼻鈕官印

革謂兵革，即指甲、胄、盾等革製用具。本璽當用於封印烽燧革

製軍需物資。

印  文：燧革。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6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57，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3.《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出版，

2005年第4期。

4.《先秦璽印圖說》P155，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

HKD: 50,000-80,000

USD: 6,400-10,200

1886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6 號

《收藏．拍賣》P82

《古璽文分域研究》P457

《先秦璽印圖說》P155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0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16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QING SHI SI KOU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7×1.7×1.4 cm. (5

/8×5

/8×1

/2 in.)

戰國 · 銅青氏司寇鼻鈕官印

印  文：青氏司寇。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0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16， 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HKD: 50,000-80,000

USD: 6,400-10,200

1887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2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56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SHU BAO ZHI XI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8×1.9×1.3 cm. (3

/4×3

/4×1

/2 in.)

戰國 · 銅述保之璽瓦鈕官印

述保之璽，「述」讀作鄉遂之「遂」，已見於西周史密簋等器。

「保」謂城堡。

印  文：述保之璽。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2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56，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HKD: 60,000-80,000

USD: 7,600-10,200

1888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9 號 《收藏》第 129 期，P62

《古璽文分域研究》P416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WU YANG SI KOU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8×1.8×1.8 cm. (3

/4×3

/4×3

/4 in.)

戰國 · 銅武陽司寇鼻鈕官印

武陽原為燕之下都，後歸趙。地在今河北省易縣東南。本璽從風

格上看，當是入趙後所鑄。

印  文：武陽司寇。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9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收藏》第129期，P62，李學勤「武陽布與武陽

璽」。

3.《古璽文分域研究》P416， 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HKD: 100,000-150,000

USD: 12,700-19,100

1889

《珍秦古印展》第 1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29

《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7×1.7×1.5 cm. (5

/8×5

/8×5

/8 in.)

戰國 · 銅鼻鈕官印

上艾為地名，漢屬太原郡，戰國時為趙邑，今山西平定附近。

為官名。傳世有上艾三孔布，亦為趙物。

印  文：上艾 。

出版著錄：1.《珍秦古印展》第1號，澳門市政廳出版，1993

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29，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3.《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劉正成編，

榮寶齋出版社出版，2003年。

HKD: 120,000-180,000

USD: 15,300-22,900

1890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2.8×3×1.1 cm. (1 1

/8×1 1

/8×3

/8 in.)

戰國 · 銅鼻鈕官印

陲戌勻，楚戌邊軍隊所用璽。「軍」本從「勻」得聲，故戰國銘

刻中屢見借「勻」為「軍」之例。「陲」字楚文字首見，其與

「陵」字之差別，可一目了然。又「戌」字所從之「戈」反書，

亦奇特。然合體字中某一偏旁反書，在璽印文字中亦屢見。此當

與璽印製作時璽面文字要求反書有關。

印  文：陲戌勻。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55，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3.《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出版，

2005年第4期。

4.《先秦璽印圖說》P72，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

HKD: 120,000-180,000

USD: 15,300-22,900

1891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55

《收藏．拍賣》P82 《先秦璽印圖說》P72

《古璽文分域研究》P424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5 號

《先秦璽印圖說》P89

A BRONZE OFFICIAL SEAL WITH

INSCRIPTION ZUO FA'NU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7×1.6×1.8 cm. (5

/8×5

/8×3

/4 in.)

戰國 · 銅左發弩鼻鈕官印

左發弩乃掌率發弩的士卒。

印  文：左發弩。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5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24，肖毅編，長江出版傳

媒集團出版，2018年。

3.《先秦璽印圖說》P89，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

HKD: 100,000-150,000

USD: 12,700-19,100

1892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20-21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05、P347

《先秦璽印圖說》P368 《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62

TWO BRONZE OFFICIAL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8×1.5×1.1 cm. (

3

/4×5

/8×3

/8 in.)

1.1×1.1×2.2 cm. (

3

/8×3

/8×7

/8 in.)

戰國 · 銅官印一組兩件

印  文：1. 府。2.士璽。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20-21號，澳門基金會

出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05.P347，肖毅編，長江

出版傳媒集團出版，2018年。

3.《先秦璽印圖說》P368，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士璽）

4.《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62，孫慰祖編，外文出

版社出版，2010年。（士璽）

HKD: 50,000-80,000

USD: 6,400-10,200

1893

FOUR BRONZE OFFICIAL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9×1.9×1.9 cm. (

3

/4×3

/4×3

/4 in.)

1.9×1.9×1 cm. (

3

/4×3

/4×3

/8 in.)

1.6×1.6×1.6 cm. (

5

/8×5

/8×5

/8 in.)

1.8×1.6×1.3 cm. (

3

/4×5

/8×1

/2 in.)

戰國 · 銅鼻鈕官印一組四件

左公車序為掌管車之機構。下西門為門關所用之璽。稷門即戰國

齊都臨淄城西邊南首門，以在稷山之下得名。介單序或為管理民

間結社之機構。

印  文：1.左公車序。2.下西門。3.稷門。4.介單序。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1-14號，澳門基金會

出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409.P403.P402.P263，肖

毅編，長江出版傳媒集團出版，2018年。

HKD: 100,000-150,000

USD: 12,700-19,100

1894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1-14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409、

P403、P402、P263

NINE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1×1.1×0.6 cm. (3

/8×3

/8×1

/4 in.)

戰國 · 銅官印及私印一組九件

印  文：1.上士。2.上士。3.中士。4.司馬聖。5.公孫覒。

6.司空 。7.司寇 。8.公孫腹。9.司馬蟲余。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22-28.30-31號，澳門

基金會出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265.297.270，肖毅編，長

江出版傳媒集團出版，2018年。（司空 、司馬蟲

余、司馬聖）

HKD: 30,000-50,000

USD: 3,800-6,400

1895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22-

28、30-31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265、

297、270

SIX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1×1.1×1.1 cm. (3

/8×3

/8×3

/8 in.)

戰國 · 銅鼻鈕印一組六件

印  文：1.事疵。2. 慶。3.事淵。4. 枼。5. 息。6.

□。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67-68.70-73號，澳門

基金會出版，2001年。

2.《篆刻》，當代中國出版社刊行，2005第2期。

（ 息）

3.《先秦璽印圖說》P337，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事疵）

HKD: 50,000-80,000

USD: 6,400-10,200

1896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篆刻》

67-68、70-73 號

《先秦璽印圖說》P337

EIGHT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3×1.3×0.9 cm. (1

/2×1

/2×3

/8 in.)

戰國 · 銅鼻鈕印一組八件

印  文：1.孫朝。2.吳 。3.武□。4.衛旦。5. 慶。6.黃

貣。7.牂疠。8.魯生承。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76-79、81-83、85

號，澳門基金會出版，2001年。

2.《先秦璽印圖說》P346，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

版，2009年。（牂疠）

3.《篆刻》，當代中國出版社刊行，2005第2期。

（牂疠）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897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篆刻》

76-79、81-83、85 號

《先秦璽印圖說》P346

EIGHT BRONZE AND SILVER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2×1.9×0.5 cm. (3

/4×3

/4×1

/4 in.)

戰國 · 銅及銀鼻鈕印一組八件

印  文：1.長復。2.肖 。3.陞長。4.肖 。5.郭市。6.肖

坡。7.郭梄。8.長鄱。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46-49、51-54號，澳

門基金會出版，2001年。

2.《篆刻》，當代中國出版社刊行，2005第2期。

（長復）

3.《古璽文分域研究》P26，肖毅編，長江出版傳媒

集團出版，2018年。（郭梄）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898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篆刻》

46-49、51-54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26

EIGHT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to Qin Dynasty (476-207AD)

The largest, 1.9×1.9×4.4 cm. (3

/4×3

/4×1 3

/4 in.)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899

《珍秦古印展》第 31-38 號 《秦漢銘刻叢考》P163-166 《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

P25

《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 《中國篆刻》P49 《先秦璽印圖說》P420

戰國 - 秦 · 銅鼻鈕印一組八件

印  文：1.任衧。2.郭虞。3.侯丑。4.秦湯。5.全宣。6.公宣。7.郝氏。

8.公子呇。

邊  款：7.忿深冥 欲毋思。

出版著錄：1.《珍秦古印展》第31-38號，澳門市政廳出版，1993年。

2.《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劉正成編，榮寶齋出版

社出版，2003年。

3.《中國篆刻》P49，榮宝齋出版社刊行，1997年第4期。

（郝氏）

4.《秦漢銘刻叢考》P163-166，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2020

年。（郝氏）

5.《先秦璽印圖說》P420，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版，2009

年。（郝氏）

6.《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P25，孫慰祖編，吉林美術出

版社出版，2010年。（郝氏）

NINE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6×1.6×0.6 cm. (5

/8×5

/8×1

/4 in.)

HKD: 60,000-80,000

USD: 7,600-10,200

1900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40-148 號 《古璽探研》P14 《古璽文分域研究》P692

戰國 · 銅鼻鈕印一組九件

印  文：1.宋 。2.武□。3. 欨。4.臧□。5.事勝。6.亡恃呈志。7.

罟。8.陳□。9.濮易信璽。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40-148號，澳門基金會出版，

2001年。

2.《古璽探研》P14，田煒編，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

2010年。（事勝）

3.《古璽文分域研究》P692，肖毅編，長江出版傳媒集團出

版，2018年。（亡恃呈志）

TEN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2×1.1×1.1 cm. (1

/2×3

/8×3

/8 in.)

HKD: 100,000-150,000

USD: 12,700-19,100

1901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94-97、 《篆刻》

103、106-110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299、650

戰國 · 銅鼻鈕印一組十件

印  文：1.浧忻。2.橄赤。3.楊馬重。4.桃 。5.高綬。6.弓申。7.甹

霽。8. 旦。9.樅沽。10.危 。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94-97、103、106-110號，澳

門基金會出版，2001年。

2.《篆刻》，當代中國出版社刊行，2005第2期。（ 旦）

3.《古璽文分域研究》P299、650，肖毅編，長江出版傳媒集

團出版，2018年。（楊馬重、危 ）

EIGHT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6.1×2.5×0.7 cm. (2 3

/8×1

/2×1

/4 in.)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902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245- 《印章》P7

246、249-250、257-260 號

《收藏．拍賣》P82 《先秦璽印圖說》P252 《孫慰祖論印文稿》P97

戰國 · 銅肖形印一組八件

印  文：1.肖形（雙魚）。2.肖形。3.肖形。4.肖形（虎）。5.肖形。

6.肖形。7.肖形（虎）。8.肖形。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245-246、249-250、257-260

號，澳門基金會出版，2001年。

2.《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刊行，2005年第4

期。（肖形、肖形虎）

3.《印章》P7，孫慰祖編，上海美術出版社出版，1998年。

（肖形）

4.《先秦璽印圖說》P252，徐暢編，文物出版社出版，2009

年。（肖形虎）

5.《孫慰祖論印文稿》P97，孫慰祖編，上海書店出版社出

版，1999年。（肖形）

EIGHT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4×1.4×1.3 cm. (1

/2×1

/2×1

/2 in.)

HKD: 50,000-80,000

USD: 6,400-10,200

1903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68-169、 《收藏．拍賣》P82

171-176 號

戰國 · 銅鼻鈕吉語印一組八件

印  文：1.昌．又．士．上．生。2.敬慎其上。3.宜有百萬。4.□□□□。

5.可以正下璽。6.正行無私。7.王□敬□。8.慎正司敬。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68-169.171-176號，澳門基金

會出版，2001年。

2.《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刊行，2005年第4

期。（昌又士上生）

TEN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to Qin Dynasty (476-207AD)

The largest, 2.3×2×1.1 cm. (7

/8×3

/4×3

/8 in.)

HKD: 40,000-60,000

USD: 5,100-7,600

1904

《珍秦古印展》第 175-176、178-185 號 《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 《收藏·拍賣》P82 《印章》P7

戰國 - 秦 · 銅吉語印一組十件

印  文：1.宜又君士。2.王之上士。3.上有告。4.忠心喜治。5.□。6.精

千。7.又生。8.得侍其上。9.效士上。10.愼原拲敬。

出版著錄：1.《珍秦古印展》第175-176.178-185號，澳門市政廳出版，

1993年。

2.《中國書法全集 92·先秦玺印卷》，劉正成編，榮寶齋出版

社出版，2003年。

3.《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刊行，2005年第4

期。（又生、愼原拲敬）

4.《印章》P7，孫慰祖編，上海美術出版社出版，1998年。

（□）

FIFTEEN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The largest, 1.5×1.5×1.6 cm. (5

/8×5

/8×5

/8 in.)

HKD: 60,000-80,000

USD: 7,600-10,200

1905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85-187、

189-192、196-197、199、203、

205、206、208、218 號

《古璽文分域研究》P673 《收藏．拍賣》P82

戰國 · 銅吉語印一組十五件

印  文：1.宜事。2.□□□□。3.有宜。4.敬上。5.千百牛。6.萬千。

7.□□□。8.□□□。9.言信。10.□□□。11.可以正下。

12.可以正下。13.□□□。14.安官。15.可以正下。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85-187、189-192、196-

197、199、203、205、206、208、218號，澳門基金會出

版，2001年。

2.《古璽文分域研究》P673，肖毅編，長江出版傳媒集團出

版，2018年。（□□□□）

3.《收藏．拍賣》P82，廣東教育出版社刊行，2005年第4

期。（言信）

三星堆青銅器的發現，引起中外學者、考古界

對巴蜀文化的重視及研究，其中巴蜀印章是重要課

題之一。

巴蜀璽印是指巴國、蜀國所鑄刻的符號印章，

這些印章多在四川境內出土，內容既多不是漢字，

亦完全不是象形，而是一種現今仍未釋讀奇詭有文

字含意的印章。

據考古發掘所知，巴蜀符號印章可分三類：一

是與巴蜀符號印章伴出土的漢字印(圖一)，多是戰

國成語印，以秦居多，姓名印絕少，(只見四川船棺

葬發掘報告插圖60，冬M24印文拓片「□□杆」，

應是姓名印，可惜原報告所示印文不像拓片，類似

泥封，又未見印鈕圖示；四川大邑縣王龍鄉M19:22

出土單字印，是秦特有觿鈕姓名印。)這表明巴蜀毗

鄰秦、楚交往傳入，且瞭解到該類成語印有勉勵修

身，祈求之意。二是符號類印(圖二)，多與大量巴蜀

青銅兵器及個別禮器上的鑄文相同。三則是似漢字

而又非漢字類(圖三)，可能是在符號基礎上發展成一

種直行書寫的書體。

這種書體應與銅戈上銘文一致的，其中當然夾

雜有巴、蜀國本身文字在內。為了方便，李學勤先

生將符號類叫文字甲，後者稱為文字乙，其又根據

冬筍壩M50:39墓地出土的半通印，印面有日字界格

的(圖四)理解為文字印，我認為這是非常正確的。我

們可從四川縣同心村墓葬出土，帶有「王」字界格

印(圖五)得到有力證明，因同時伴出土有秦「雲子思

圖四 圖五 圖六

圖一 圖二 圖三

以埃及文字试论巴蜀符号也是文字论

士」印，此印如「雲子思士」白文，每格內有一文

字甲，假若不是代表文字含意，為何要學秦印佈局

安排？這表明每格內代表一字的含意，明顯是受秦

文化所感染。而這類帶有界格的巴蜀文字印，其刻

鑿方式、鈕制與秦印是一致的(圖六)。有學者不贊同

這類巴蜀印章是文字，認為沒有表音、表意存在。

我認為一個族或國的產生，即使在封閉環境中獨立

發展，必然有其自身動作、音律、刻劃符號去表達

而進行彼此間溝通、及傳遞信息，這種信息就具備

表音、表文字含意的。況且巴蜀是建立在與中原交

往的環境下，如沒有自身方言、語言如何交往？如

何文化交流？最起碼都應具備簡單書寫文字，單憑

智慧而沒有文字文化是不可能鑄造出既鮮明又獨特

的青銅器和兵器。正如21世紀的今天，我們採用了

最簡單的符號去表達含意，例如用「 」「？」代

表詢問處、「 」代表禁止吸煙、「 」代表餐廳

等，既簡單直接明瞭。相信巴蜀符號亦有此種含意

功能。我嘗試以一些埃及印章與符號作比較，去探

討巴蜀符號一些特定含意。

從附表(一)(二)可知埃及、巴蜀印章有些符號彼

此是相同的，且同樣有兩個符號重覆出現情況，這

顯然不是為裝飾之用，乃是區別與一個符號的不同

含意。埃及印章上所刻符號是有名字或職銜或祈求

讚美等字句含意，巴蜀印章看似亦應有同等功能。

古埃及文共有二十三個字母符號，十九個是子音，

四個半母音，及七百個復輔音(一般由二個至三個字

母合成)，除了這些字母符號外，更有其他用作音符

或表意之用，不過就不會作兩種用途。

巴蜀印章有些符號頻密出現，且串連其他符號

組成，與埃及印章不謀而合，故此亦應存在母音、

子音等功能，雖然同樣的紋飾在中西方各自表達含

意有差異，但彼此對祈求、圖騰的崇拜、權力地位

的象徵是一致的。

從新都戰國墓出土銅印章看，印面有罍形、

璋形、且根據墓葬器物分析，考古專家學者斷定該

印章主人就是蜀王；又因巴蜀人崇虎，虎有威猛崇

高之意，由此可知帶有虎鈕、虎形、「王」字這類

印章就表明其主人或是某部族之王、某部族首領身

份，如西夏官印的正首領、首領之分；又罍形、璋

形乃重要禮器，個別具有這類符號印章，可能就是

巴蜀統領各支部族之王或與地位超然的祭師有關，

甚至有些符號在同一出土眾多器物上均有單獨及串

連其他符號出現，可能就是某部族的徽記。

附表(一)是根據刻於坐像、璽印、文書、金器、

用品等埃及符號與刻於兵器、禮器、璽印等巴蜀符

號的比較：

除以上部份符號相同外，彼此間均有用動物形

象表達含意，例如埃及之鷹，巴蜀之虎等，這因為

彼此地理環境不同，所信奉保護神理當不同；但兩

地共有的動物亦有所出現，例如蛇、狗。如上圖埃

及 符號形，為了節省，是以這樣簡單符號拼出

「擺著麵包的桌子」的含意。巴蜀符號可能是另一

種含意了。

附表(二)埃及印章與巴蜀璽印符號的比較：

埃及文字發展是由象形符號到祭書體，繼而有

線條流暢的通俗體文字，巴蜀文字是否亦由此方向

發展，雖無簡牘的出土證明，但可以從考古發掘的

一些資料得到啟示：(一)萬縣新田公社所出銅戈(圖

七)，援上有巴蜀文字乙一行，胡側有漢字金文「弓

(？)」字。(二)郫縣出土的銅戈(圖八)，援上亦有巴

蜀文字乙，胡側有文字甲。這表明巴蜀文字乙早在

春秋晚期至戰國前期己存在(註一)，或更前，當然文

字甲時代會更早、是原始應用。(三)所謂「棘戈」上

的符號，亦有巴蜀文字甲、乙並見例子(註二)、由此

得知，文字甲、乙、漢字的互用應在此階段萌芽，

且經過一段長時間使用，秦於公元前三一六、三一

0年舉巴蜀後，在行政上一時難以全部控制的，必

受到潛在勢力反對和抗拒，勢必然採取一種強迫漸

進方案去改革，亦利用秦移民，以生產、文化、習

慣等去影響巴蜀人的改變，而固有的巴蜀文字和言

語是不可能馬上改變或消失，至公元前二二一年，

秦實施全國統一文字，在巴蜀地區是採取一種過渡

期，除保存固有區域方言外，文字必有一種符合實

情的書體出現，這種書體就好像日本假名的產生，

實行漢字和假名的混合體，假名從文字以外的注音

符號變成文字以內的音節符號，使之日文能大量減

少漢字，巴蜀文字的後期發展亦同樣道理，這種混

合體文字，後來逐漸被漢字所代替至消失。珍秦齋

所藏「王」字印章就是很好的例證(圖九)。

印文 璽印上相同符號 印文含義

該印璽四側文字特別，應從何面起讀尚不能確

定，現姑以「王」字印文順時針方向看，四邊共有

十六個符號，從文一個：

第一面：頂部有文字甲「 」，此字在巴蜀

符號中屬重要文字之一(註三)：下有高身菠蘿形，同

文只見《四川考古報告集》(P.154什邡市城關出土

Vb式M52：1正面銅戈)，與一般出現於兵器扁形不

同，可能是一種變體。

第二面：漢字「王子」兩字橫置於頂部，中間

文字乙一個，與劉瑛《巴蜀兵器及其紋飾符號》附

錄的符號表七第六個相同；下有文字甲「 」及

「 」

第三面：文字乙二個，其中一個與郫縣紅光公

社和萬縣新田公社所出銅戈銘文相同。

第四面：上置「 」，十字紋(重文一個)，

文字乙「 」與萬縣銅戈銘文「 」相似；中間

S紋尾端與常見的稍異，被閃電形符號分隔；下有

「 」形，應是文字乙，與郫縣晨光公社出土銅

戈正面倒上第六字及(圖七)戈第一字同，末筆位置不

同而己，與其他印璽上「 」形有別，顯然彼此含

意不同。

這是目前發現最多符號的銅璽，亦是唯一有漢

字、文字甲、乙串連一起構成語句的例證，為我們

探討巴蜀符號是文字提供了新材料。有學者認為，

巴蜀符號摒棄其相同的，是絕不可能構成記錄語言

的要求。最近有學者披文，據統計巴蜀符號己達逾

300個(註四)，據此，巴蜀符號是記錄語言的符號，

是有可能了，況且埃及象形文字是可以代表一個字

或是一種發音，甚至許多象形文字不只代表一個

音，而是兩至三個音，巴蜀符號是否亦具備這種功

能呢，值得我們探討。

圖七 圖八 圖九

筆者月前於香港古董肆見一巴蜀銅璽(見圖十)，

共有符號十三個(從文一個)，有文字甲、乙、更有漢

字「 」( )如不細心觀察恐怕漏眼，這表明巴蜀

符號是文字且與漢字串連成語句的另一例證，印章漢字

及心形符號凹入於印章符號內，與許多巴蜀符號印章凹

入深位置有精緻紋飾相同，如不鈐印於泥，是無法顯現

的，故此可證明巴蜀符號印章和埃及印章同樣有使用抑

泥封緘功能習慣。

圖十

附帶一說最近四川邡市出土了一枚戰國陽文

璽，形制特別，方形，邊長3.6公分，鈕損，印背

作對角線分成四組三角形，每組三角形內有一陽文

字(符號)，(圖十一左)，順時針續為「十」「

」「 」「王」。印面陽文，呈日字格，格上方

又以對角線分成兩個三角形，內飾雷紋(可能不是雷

紋，或是符號與埃及同)：下左側為罍，中為閃電

紋，右為璋(圖十一右)。有學者在《四川考古報告

集》未出版時己先後認為該璽為「十方雄王」「十

邡大王」，今見拓本，筆者認為有商榷之處，印背

第一字以漢文觀點看確是「十」字，但巴蜀印章、

龍紋鎛時以「十」字紋飾出現(註五)，在上古巴蜀恐

非數目十字解之意，印背右邊「 」字，以漢文

看似「 」(私)字的變體，但詞理不合，《巴蜀青

銅器》第180頁銅璽亦有此符號，恐怕亦是文字甲；

第三字「 」明顯屬巴蜀文字乙或植物類「

」之變體含意，最後是巴蜀「王」字，可從。由此

該璽只能理解為巴蜀文字甲、乙並存，且是巴蜀某

部族王之璽，與新都戰國墓所出同屬重要，有助於

我們對巴蜀族王印之分類識別。

圖十一

對巴蜀印章的形制，劉豫川先生己有詳細分

析，不贅，但補充一點，質料除已知有最早的石，

銅、陶、琉璃外，更有銀質及水晶，這表明用印者

身份的差別。

無獨有隅，目前考古發現巴蜀印章最早的是(圖

十二)四川大邑縣M4出土石質印章，屬戰國早期，符

號刻劃較原始，埃及早期印章也是石質，兩者使用都

是時間較短，(圖十三)，這表明兩地印章發展有許多

共通點。綜合以上，我認為巴蜀印章是具有文字含意

的印章，如不是文字，亦沒有合理解釋去否定。

圖十二 圖十三

以上是筆者根據手上現有資料所作的粗疏推

論，期待今後有更多更新考古發現資料驗證，懇切

希望專家學者給予指正和批評。

蕭春源

二0一八年九月十七日夜

＊此文初稿原載(《澳門雜誌》1999年第八期；

又澳門基金會出版《珍秦齋藏印－戰國篇》2001年6

月)，今蒙楊廣泰先生、施謝捷老師厚愛和鼓勵，提

供了許多專家學者所發表關於巴蜀符號和印章材料

予我參考，我下大決心對此文作了修改，並注入了

些不成熟的想法，以謝厚意。

註一：童恩正，龔延萬《從四川兩件銅戈上的

銘文看秦滅巴蜀統一文字的進步措施》(《文物》

1976年7月號。)

註二：李學勤《有珍奇符號的巴蜀銅戈》(《中

國文物世界》總124。)

註三：本圖錄號巴蜀五面，印印面作「 」

形，印四側其一為「王」字，顯然「 」

形是族徽或主要文字。

註四：黃家祥《個性光鮮的巴蜀圖符印》(《西

泠藝叢》2018年2期)

註五：見《四川茂縣托一號石棺墓及陪葬坑清

理簡報》(《文物》1994年3期)。

參考書籍：

一.《巴蜀青銅器》成都出版社，澳門紫雲齋出

版社。

二.《埃及珍寶展》香港藝術館。

三.見《文物》，《考古》。

四.「EGYPTIANSCARABS」PercyE.Newberry。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05、153 號 《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P15 《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61

TWO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0.8×1.1×2.3 cm. (3

/8×3

/8×7

/8 in.)

0.8×1.5×1.2 cm. (3

/8×5

/8×1

/2 in.)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906 戰國 · 銅巴蜀印等一組兩件

印  文：1.羅子。2.王。

出版著錄：1.《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05、153號，澳門基金會出版，

2001年。

2.《歷代璽印斷代標準品圖鑑》P15，孫慰祖編，吉林美術出

版社出版，2010年。（王）

3.《中國印章歷史與藝術》P61，孫慰祖編，外文出版社出

版，2010年。（王）

THREE BRONZE SEALS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AD)

1×0.9×1.8 cm. (3

/8×3

/8×3

/4 in.)

0.9×2.2 cm. (3

/8×7

/8 in.)

0.9×3.4 cm. (3

/8×1 3

/8 in.)

HKD: 80,000-120,000

USD: 10,200-15,300

1907

《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 154-

156 號

戰國 · 銅巴蜀印一組三件

出版著錄：《珍秦齋藏印·戰國篇》第154-156號，澳門基金會出版，

2001年。